室,市局局长正在拍桌子,他面前的烟灰缸插满了烟头像是刺猬的脊背一样,随着巴掌排在厚实的会议桌上,烟头蹦跳着落在桌案上。 “铁老虎,你是怎么搞的?啊?人呢?你说二十四小时就能把人找回来,现在几个二十四小时了?” 铁英楠双目通红面色难看,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睡眠。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市局局长当着全市各区分局局长以及市局领导的面拍桌子骂人。 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