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能不能见个面?” “你是?”陈兴皱了皱眉头电话那头的声音对他来说完全是个陌生的声音 “陈兴同志来了不就知道了我在县城的李记饭馆201包厢等你” 陈兴正待问什么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眉头微蹙陈兴心里大致能猜到对方同样是体制中人从对方对他的称呼就能看出大半来普通人不会‘同志同志’的称呼 “对方能知道我的电话应该也是县政府的人”陈兴心里琢磨着已然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