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脚麻利把宁宴给扶着了。 宁宴就直接后脑勺磕在地上了。 “你,你从哪儿弄来一个孩子。”宁宴说话的时候,酸涩的味道,就跟陈年老醋一样,在院子里回荡。 温言闻言一怔 随后嘴角勾出笑来。 从京城赶回来,本来是很劳累的。 走进家门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温生问候。而是指责…… 这种感觉有些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