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站了好一会儿。 清醒之后对上宁有余担心的眼神。 “我……” “陆大,是不是我太重了,压到你了。” “不是,是我不舒服,要去休息一下,你先在这里玩,好不好。” “好。”宁有余点点头。 转身回到书房里。 眼泪吧嗒吧嗒落在纸上。 他不是傻子,跟着薛先生学了半年的医术,虽然不能给人开药,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