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只剩下陆含章一个人,低头看一眼湿透了的衣服……以往在军营的时候,每个人都会露出这么一面,也不觉得怎么样,现在这副样子被一个女人看见,说不燥的慌是骗人的。 不过,在陆含章看来,宁宴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虽然还没有睡在一起,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于是耳尖还没有变红,再次恢复原来的样子,用凉水冲凉之后,转身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 墨色的衣服套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