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的董云兰已经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时不时发出一声嘤咛,缤纷因为担心又心虚,只敢从帘缝里偷偷瞧看董云兰的情况。 看她那偷偷摸摸的样子,董义好笑道:“她现在都这样了,你就是进去看她,她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干嘛这么鬼鬼祟祟的?” “你懂什么!”缤纷白了董义一眼,嘟喃道:“当初在寺庙的时候,云兰姑娘对我可好了,还会教我做人处事的道理,而我却一直装疯卖傻骗她,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