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他一次。”白小七脸上没了惯常的那种吊儿郎当的模样,很是正经。 “没门!”继续拒绝,别扭。 “有门有门。” “我不!” “我跟老八做兄弟很久了。”他坐下,搂着辛火火的肩膀,“久到已经记不得是多少年。他这个人总是克制,对自己很狠的,不容许自己出错,犯规。这是我第一次看他孩子气,第一次看他那么不管不顾的,可能是他心里压得事太多,又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