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玄流小声说,拉了一把炎惑。 炎惑灰溜溜的,垂头丧气的往楼上走,一阶一阶就像爬高山似的。他平时那么神采飞扬的人,欢蹦乱跳,身为一匹战马,却总像脱缰的野狗似的,简直流氓会武术,谁也拦不住。但见了北明远,却像老鼠见了猫。 果然主人什么的,对所有物具备绝对的统治力。 再看她家那猫狗,不奴役她、不数落她就不错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