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的喜悦犹如冷水泼头,登时就冷却下来了。 她又看向张扬,还是站在原地不动,但他的身上已然有妙不可言的道在涤荡,似是与这天地进行了某种契合,方才明白,原来是张扬之故,让她建立起来如此纯正的大道宫。 她又是欣喜,又是懊恼。 欣喜的是自己的收获。 懊恼的是自己对张扬破解冰封王座的任何一丁点的支持都没有。 她嘘口气,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