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歪着。 她现在坐着的软塌,正是之前赏雨时的软塌。 手掌稍稍用力,塌上的锦布有些变形,但锦布的触感,还是和之前一样。 手指不住的轻搓锦布,出乎意料的柔软舒适。 这真的是‘她’这样,父亲无视,祖母不疼的庶出子女该有的吗。 头脑越发的清晰,苏皖却不可抑制的打了个哈欠。 到底是身体契合度差了一些,这就疲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