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怜那赵四,现下被剥光了衣裳,嘴里还被塞上了臭袜子,在这四下透风的柴房里衣不蔽体,鼻涕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一身。 想跑跑不了,想叫开不了口,想骂人又不敢,只能哆哆嗦嗦,蜷着身体一个劲儿往墙边靠。 两个时辰下来,那赵四早已经冻得头昏脑涨,神志不清了。 此时已是丑末,醉月楼一夜的喧嚣正归于平静,姑娘和贵客们都已纷纷入眠。 冷不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