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过,江安义扪心自问,虽然家境变了,自己仍是一颗寒门学子的心。 冬儿坐在另一旁绣花,不时喜孜孜地抬起眼看一下江安义,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能得到满意的归宿,冬儿心满意足,早把对爹娘和哥哥的怨恨变成了感激。 “不知我哥今年乡试怎么样了,要是能考中,明年就要进京来赴考,我想让他把爹娘一起接进京来。江郎,你说好不好?”冬儿停下绣活,乌溜溜地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江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