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加上变米雇车般送等杂捐,亩税多达七八斗者甚众,三五倍于官税,佃民不堪其苦,多有流亡,而官吏捕系亲邻,征赔地租,民怨至深……” 潘母叹道:“民生困苦,义儿此行姜州清田看来感触良多,不妨多替百姓鼓与呼。” 潘和义挑着一根面条吹着凉气,道:“儿子写此奏疏正是要向天子进谏,为百姓鸣不平。” “义儿做得对。”潘母继续往下看,“……职田籍帐虚乱编造,地方豪强借机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