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 饶是双方隔着也就六七里地,可,大江口这边化冻化的更厉害,大江中心已经化出来一里半还多。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狗杂种,狗杂种啊!” “他们,他们怎的这么快,他们怎能就这么快的?!!!” 阿敏登时便止不住的破口大骂,肺都快要被气炸了。 一路从沈阳赶到这边来,说句不好听的,他的卵子都要被战马给颠碎了,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