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炸城门,再放吊桥!” “是!” “嗤嗤……” 青州左营的儿郎们又怎会给他们喘息之机? 转瞬又是一轮手.榴弹压制丢了上去。 ‘嘭嘭嘭’的沉闷爆裂声中,这些并未披全甲的鞑子,根本就不可能是对手。 如此近的距离,诸多炽热的砂石铁屑,直接便是钻透了他们厚实的棉袄,与他们的身体亲密接触。 虽说此时的竹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