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不能没有厂公,这话不是他说的。”何邪指了指信王的尸体,又指指自己,“是我说的!” 他将一杯茶推到魏忠贤面前:“厂公知道我的出身,你觉得,我有对付朝臣的经验吗?收复辽东,驱逐建奴,我行吗?弹压民变,平定流寇,我行吗?” “我不行!” “我能靠谁?靠那帮只会磨嘴皮子勾心斗角的朝臣?他们靠不住,皇上知道,厂公你也知道!” “我很清楚,我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