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还没起身。 他心里纳闷得很。 朱笔批阅奏折的沙沙声响回荡在耳畔,离王不知第多少次抬头,悄然看向龙案之后的兄长,却只瞥见兄长矜贵又冷峻的脸色,原本想要开口说出的话生生卡在喉咙里。 他觉得自己很冤枉。 无缘无故的,皇兄这是跟他置的哪门子气? 然后他忍不住反省,自己最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错?户部财政出问题了? 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