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消肿的脸上肉眼可见的一片苍白。 “小东流。”本是低沉悦耳的嗓音,却生生多出了几分地狱死神的残冷气息,“想好应该给本座一个什么样的解释了?” 东流微震,缓缓屈膝跪在他脚边,低眉垂眼地请罪:“东流知错,请师尊责罚。” “既然知错,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男人开口,嗓音冰冷无情,“需要本座帮你?” 东流又是一震,轻轻应了声是,起身朝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