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一亮,抓住断玉膏一溜烟跑出绣楼。

天光沉浮,绵绵密密的春雨飘进游廊,溅湿了女孩儿的淡粉裙裾。

婢女们点燃一盏盏流苏灯笼,见到她纷纷避让行礼,可女孩儿浑然不顾,眼中只余下通往枇杷院的路。

她气喘吁吁地跑到枇杷院,望着这座院落很是惭愧。

说起来南家待萧弈是真的不怎么样,明明有着南家二公子的头衔,住的院子却非常荒僻破旧,怨不得前世家里出事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