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好难啊!

爱护萧弈真的好难,比爱护南胭还要难!

萧弈屈膝而坐,指尖叩击小几,望了一眼她那只鲜血淋漓的小手,玩味地问道:“你的手伤成这样,回去以后如何交代?”

“是我自己咬的……”南宝衣小小声。

萧弈讥笑,目光落在寝屋角落。

那里煨着一炉火红的炭。

他单手支颐,“有个词叫火中取栗,世人嘲笑猫儿愚蠢,冒着烧伤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