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摆手,自个儿拎起裙裾朝庄子里走。

萧弈的马车稳稳停在不远处。

车帘卷起,他目送小姑娘走远。

原来代表南家前来查看桑田的,是南娇娇。

指尖无意识地捻了捻红绳系带上的压胜钱,他挑着眉,那个娇气爱哭的小姑娘,何时变得这么能吃苦了?

正好他也要在那个庄子上住两晚,于是吩咐:“跟上去。”

庄子里得了口信,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