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不停求饶。

南胭冷漠地扎了她十几针,把白日里在墙头被人围观的羞恼,全部泄愤在她这里。

她终于满足,随手扔掉绣花针,“敢说出去半个字,小心你的舌头。滚!”

红儿满脸是泪,连滚带爬地逃出寝屋。

她跑到院子里,一个人躲在树底下哭。

正巧余味端着保胎药过来,诧异道:“红儿姐姐,好好的,你怎么哭了?”

红儿不敢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