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换亲这件事以后,南府更加不可能接纳她。

南宝衣这番话,如同一盆冷水,悉数浇在她的脑袋上。

铺天盖地的喜悦被冲淡,心里只余下浓烈的危机感。

她的神志无比清晰,南宝衣这些天的一举一动从她脑海中闪过,她忽然抓住了重点。

她沉声:“你不会拆穿我。”

南宝衣笑问:“何以见得?”

“因为你不愿意嫁给程德语。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