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进院子时,季嬷嬷正在浇花,余光瞥见他,一盆水直接往他这边泼了来。

他侧身避开,水珠溅湿了袍裾。

季嬷嬷福了一礼,似笑非笑:“一时手滑,给侯爷赔罪了!”

萧弈面无表情地掸了掸锦袍,朝花厅而去。

季嬷嬷冲他背影啐了一口。

旁边的小丫鬟很是不解:“嬷嬷今日是怎么了?以往,您很敬重侯爷的。”

“呸,什么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