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像是在夸衣裳,又像是在夸人。

南宝衣窃喜,小脸红扑扑的,又问道:“那这身梨花白的呢?”

“忽然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南宝衣腼腆地笑出了声。

她又捧出一套,“这身儿绣小豆蔻的?”

“娉娉袅袅十三馀,豆蔻梢头二月初。”

“这件金线绣牡丹的呢?”

“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