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桌上,明明惭愧得心跳如雷,却还是努力地振振有词:“那都是二哥哥勾我的缘故……”

“勾你?怎么个勾法?”

南宝衣羞窘。

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她,挑起了她的兴致,却又戛然而止。

她也是红尘之人,受不住啊!

她转过身,别别扭扭地盛了一碗鸡汤。

“祖母说今日府里三喜临门,要设夜宴。二哥哥若是不忙,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