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干,于是在衙门里面溜了一圈儿,恰好见到一位美人。为父一时情难自已,就摸了她的小手。可我怎么知道那美人是太常寺卿的娇妾……”

南宝衣:“……”

浑身的血,都冲上了头。

她深深呼吸,强压住愤怒:“就只摸了手?”

“还,还亲了嘴。”

南宝衣:“……”

“娇娇,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与她只亲了嘴,其他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