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花生米外面的红衣都要搓掉,殊不知那层红衣也挺有营养的。

夜渐深,她许是累到了,剥着剥着,渐渐趴在塌上睡了过去。

萧弈拿过薄毯,仔细替她盖在肩上。

他毫无睡意,于是拣了薄薄的红衣,蘸过茶水,小心翼翼地贴在南宝衣白嫩的脸蛋上,渐渐贴成两坨红红的胭脂,丑萌丑萌的。

正贴得起劲儿时,屏风外忽然倒映出一道修长身影。

顾崇山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