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掠过南宝衣的小脸。

她坐在宫灯下,肌肤白如凝脂,是她一向羡慕的。

托着白玉小罐的纤纤素手,色泽比白玉更加润白,纤细的指关节透出浅粉,恰似丹青妙手才能晕染出的绝美颜色。

她垂眸,悄悄看了眼自己的手。

她这几个月以来为怀南哥哥殚精竭虑、四处求人寻找盟友,本就泛黄的肌肤更加黯淡无光,甚至干燥的隐约可见细褶。

比起南宝衣,她这双手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