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恐怕,也记不得她的过往。

她口中的“姐姐”,应当是与她一路结伴来到长安的南胭,这两姐妹一向你死我活,能安然无恙地走到长安,证明南胭也有问题,她恐怕,也丢失了记忆。

萧弈抓着中衣的手,紧了又紧。

他怕她染上风寒,于是先把中衣丢给她,沉声:“穿上。”

南宝衣被中衣兜了满头。

她坐起来穿好衣裳,红着脸质问:“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