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

暮色四合,菱花窗畔生着一株美人蕉,可窗后少女却比美人蕉更加千娇百媚,轻纱撩动,隐约可见她白如凝脂,恰似一尾小绵羊。

年轻郎君,耳尖滚烫,喉结不自然地滚动。

这一刻,突然很嫌弃南帽帽碍事。

但又不能不管他。

萧弈只得矜持地别过视线,声音发哑地批评:“如此不端庄、不矜持,是从何处学来的?罚抄《女德》二十遍,我回来时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