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却看见寒烟凉襦裙半褪,藕荷色的主腰勾勒出曼妙的弧线,肌肤白的晃眼,妩媚细白的面庞上遍布委屈,微翘的杏子眼求救般看着他,真真是欲说还休。

而他阿弟正对她拉拉扯扯,似乎想对她做些什么。

沈议绝不悦:“你才刚娶新妇。”

沈议潮被迫松开手。

他稍稍整理过衣冠,恭敬地作揖行礼:“阿兄。”

沈议绝眼眸深邃,瞥向寒烟凉手中的烟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