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儿记下了。”

殷穗声音颤抖得厉害。

南宝衣蹙眉。

她明明告诉二哥哥,太守府危险重重,他为什么还要来?

二哥哥总说她倔强,可她看来,他才是最倔强的那个人。

如此一意孤行,真叫她无话可说。

门槛旁,殷朝宗冷漠地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他走路时,南宝衣才注意到他竟然是个跛子。

她好奇:“穗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