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姜扶着他的手跳下扶栏。

尉迟长恭低眉敛目,为她系好狐毛大氅的系带,又仔细为她拂去鬓角细雪:“其实当年,我知道你不爱我,也知道那个吻只是敷衍……可我心甘情愿被你利用。过去,现在,将来,始终心甘情愿。”

他没再唤“姐姐”。

带着粗茧的指腹,停留在沈姜饱满嫣红的唇瓣上。

他瞳孔漆黑,忽然向前迈出半步,更贴近沈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