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又感动又好笑。

昨夜该是尉迟的洞房花烛夜,难道这厮没去亲近新嫁娘,反而给她剥了一宿的石榴?

目光落在他的双手上。

他的十个指甲,被石榴汁液染得发黄。

她怔了怔,一瞬间心头情绪复杂。

千言万语到了唇边,她终是笑道:“谢谢。”

尉迟便也笑了起来。

在萧弈冷漠而不善的眼神中,他依依不舍地下了船,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