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嘴角还微微扬起:“恭贺陛下。”

萧定昭浑身的血都冲上了头。

他呼吸越发急促,狠狠盯了眼裴初初,终是快步甩袖离去。

直到灯笼的光消失在甬道深处,裴初初紧绷的指尖才骤然松开,粉青茶盏无力地摔在矮案上,茶水染湿了少女的衣袖。

她双手撑在矮案上,眼尾逐渐泛红。

并非是出于吃醋和嫉妒……

而是,不甘。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