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没有再言语,而这时残也从刚才拔刀的疼痛中恢复过来,但脸色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惨白,因为右肩那道血窟窿,一直不停的在给他的身体放血。 “塔纳托斯,你这个混蛋,现在这里没有止血的纱布,你帮我把刀拔出来做什么?让我流血至死吗?” 残朝隐大声吼道,不止疼得他差点没忍住眼泪,还间接的给他的身体放血,这简直就是在害他。 被他一吼,隐方才醒过神来:“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