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会多认真地回答，比如点点头，或者嗯一声，就已经很好了。

没想到许西延心情倒是不错，回答道：“她有些累了，在后面休息，我就随她去了。”

话才说完，许西延瞥了一眼手中的瓶子，里面有小气泡往上窜。

怕是某条人鱼又在里面吐泡泡了。

许西延转了转瓶子，不说话了，只是唇角噙着一丝笑意，大概是因为他忽然话多了些，大家觉得他也没那么严肃了，又多说了句：“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