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她一直被相同的噩梦惊醒,唯独这次没有,或许是感受到了任宁的温度,也或许是听到了他的心跳,总之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真是个笨女人。” 看着秦歆瑶憔悴的样子任宁猜个大概,暗自说着,丝丝愧疚感升起,他知道秦歆瑶外强中干,分明关心着别人却不知道表达,永远给人一种高冷、孤傲的感觉,也便被任宁称作“笨女人。” 想到这里任宁的胸口隐隐作痛,萧语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