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任宁倍感欣慰,倒不是说绝情在关心自己,而是他已经懂得审时度势,远比刚出山的时候成长了许多。 “放心吧,她不会伤害我的。”任宁淡淡一笑,既是在给绝情解释,也是在等待拓跋雅露的回答。 看着任宁那坚定的目光,绝情不再坚持,纵身从两丈多高的城台上跳下,还顺便取回插在城墙里的玉权杖。 “老公,你未免太自信了吧,我的确不会伤害你,却也不会再次放了你。”拓跋雅露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