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活喽?”任宁才不管他姐夫是谁,即便是金陵府尹见了自己还不是得客客气气的说话?况且是一名区区县令。 刘老板慌里慌张的跪在地上,双手撑着身体,接连不断的磕头。 任宁身体一阵虚弱,伤口处传来剧痛,虽说刚才的动作幅度不大,但这一路上他已经疲惫不堪。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任宁用最后的力气说道。 刘老板如蒙大赦,屁滚尿流的逃跑,原本躺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