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你怎么开车的?”陶夏摸着发痛的额头吼了一句,人家睡地好好的,停车也不说一声,什么意思嘛。 没人理会她。 我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惊醒,后面的车险些撞上,后面车停下,一连串的骂声吼叫,但是他们都没有下车过来。 我扭头看高源,此刻的他双目圆瞪,脸色发白,手都微微发颤。我蹙起了眉头,猛的看向前面,光线暗淡无人的道路,寂静深邃,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