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人家做保镖,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当然,当然。”刘子崧陪笑。 我们找了一个很清净的茶楼,要了壶茶,坐下闲聊了一段时间,问清了委托的细节,后来刘子崧接到一个电话,临时有事只能告辞。 离开茶楼,我们返回学校。 这时,天色渐暗,可学校反而热闹了起来,路上碰到许多出入的男女学生,我很奇怪,他们都不用上晚自习的嘛。 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