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的,供他们尽情作孽取乐,在不堪侮辱中凋零。” “好怕,真的好怕好怕这个梦一直都醒不过来...”她说到后面已经崩溃到不成人样。 可以想象这几年里都遭受到了天神山怎样的非人待遇,这又让她今后如何做人? 她的父母紧紧将她抱入怀中不停安慰:“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脏,你不丑陋,脏的是他们,是他们!” 另外两位女子也是如此,情绪处于崩溃的边缘,被她们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