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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场中所有人退去，而他依旧处于高台上，像是孤独的王，正在享受着与生俱来的孤寂。

最终，人潮散退，听风楼中十万之众全都撤出。

整处高台上，独剩下了徐来与徐念九两兄弟。

除此外，再无一人。

“你对今日之结局，有什么想说的吗？”

沉默良久之后，徐来背对着徐念九出声询问。

“一切皆有命数，一切皆是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