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挪了挪身体,让自己久躺而麻木的身体能够更放松些。 他心里其实也很害怕,就象他此前几次遇险时一样。但害怕没有用,在铜宫中,那些教养他的老人们可能会为别的事情争吵,却在对害怕的态度上完全一致。 唯一值得害怕的,只是害怕本身,若能战胜害怕,那么无事值得害怕。 那个钟缺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除了魏三这误事的,熊大,侯三,你们俩也误事,落不是你们被人告发,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