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不过,目前为止还是专属于蒋少的陪酒小姐。 当时的我不过是个人字房帮客人点歌、打扫卫生的服务生,还要时不时忍受客人的咸猪手和言语的侮辱。多少次,喝多了在洗手间一个劲儿地吐;多少次,拿着手里的小费眼泪止不住的哭;多少次,客人们把我当小姐看待,一个不满意就扇一巴掌。 遇到蒋少相当于我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尽管因此我经历了很多同行的嫉恨,可是因此我不用再去人字房服务,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