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的伤痕。 蒋少心疼地看着我身上的伤口,眼眶里闪着隐忍的泪光,看的我一下子愣住了。 这是我这一辈子,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为我流泪的男人。 他伸出双手,似乎想抚摸我的脸颊,但动作在靠近脸颊的那一刻忽然停了下来,轻轻地摸了摸我额间的刘海,然后,郑重地在我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除了我,这辈子没人能再欺负你。” 蒋少的一句话说的霸道,我听得又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