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 “为什么要在婚礼上捣乱呢,王先生?”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我现在身体不方便动弹,恐怕我早就被吓得窜起来了。这是什么人啊,大半夜的,难道他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道理吗? 尽管现在天色已经大黑,我的双眼已经不能视物。但在一行四人之中,老孙睡在马车的驾驶室,莫承祖被修理的气若游丝,而我又不能自己吓自己,所以这个出鬼动静的人自然就是燕大壮那个烟酒嗓的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