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勉强活了十来天。 等到夏天第一片叶子落下,天气入了秋,她的伤口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此时的她爬行到了一条小路上,一辆马车缓缓路过,车夫见到她,停了下来。 马车上下来了个身材修长的少年,停在了她面前。少年一身玄衣,外披一件白色绣暗纹的大氅,模样俊美,宛若谪仙,就是周身气质太过冰冷,仿若一座冰山。 难得有人见到她没躲开的,花蝉衣死死的抓着这人的衣摆,也没废话,